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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 童

2000-01-21 来源:生活时报  我有话说

黑人姑娘凯拉因吸毒失去了刚出生的爱子艾塞,4年后,戒了毒的她想找回爱子,和领养了艾塞的白人女医生玛格对簿公堂。

开庭的第一天,当律师问到凯拉为什么停止吸毒时,她回答:“是艾塞。”每想到自己当初把艾塞塞在垃圾箱里,只是为了去吸一口毒品,而全然不顾艾塞在哭,在尖叫,就心如刀割般疼痛,她不能让毒品再麻醉自己,她要去感受那种令人难以忍受的痛,以补偿艾塞。

玛格回到家心情非常烦躁,当她想到从此将要失去艾塞,一旦孩子病了、伤了,她再也不能去照看,忍不住扑到丈夫怀里失声痛哭。

当然,此时凯拉也不好过。她想到如果法庭针对“给艾塞提供一个更好的生长环境”做出选择,玛格稳定、富裕的家庭肯定是最符合艾塞利益的。而她呢?她将如何回答法庭的提问?无疑,她将被迫在法庭上承认曾出卖过肉体来交换毒品,甚至不知道艾塞的父亲究竟是谁。尤其是她的朋友大多是从前的狱友,而且都有吸毒的前科……这一切势必会影响法庭的判决,天平肯定要朝着不利于她的方向倾斜。

为了取得最后的胜利,凯拉的律师使出了杀手锏,他询问查尔是否有外遇?玛格望着丈夫,非常自信地笑了笑。查尔断然否定了律师的提问。律师进一步指出:“那是一位女建筑师!”查尔愣了一下,耸了耸肩。律师走到他的面前提醒他:“查尔·黎温先生,请您不要忘记在法庭上您曾发过誓!”在律师咄咄逼人的目光注视下查尔被迫承认曾跟女建筑师在一起度过了一夜。

法庭咨询了相关机构,这个机构的权威人士指出:“把孩子送到相同种族背景的家庭更适于孩子的成长,应该归还给生母。”法庭据此做出裁决:艾塞将由生母凯拉抚养。

玛格和艾塞依依惜别,她摘下头上的红色发卡放在艾塞的手中,轻轻地说:“宝贝儿,拿着,这是妈妈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我永远和你在一起,在你的心里,一切都没有改变。”

艾塞哭着哭着疲倦地睡着了,醒来时,眼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床上躺着凯拉,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凯拉柔声说:“艾塞,我是你的妈妈,这是你的家。”艾塞呆呆的,什么话也不说。从此,他的小嘴巴绝不轻易张开了,只是哭喊:“我要妈妈!”

夜晚,凯拉醒来,发现艾塞不见了。她在浴缸里找到了已熟睡的艾塞。艾塞的手里攥着东西,她轻轻将他的小手掰开,是一个红色发卡,她深切体会到艾塞的心理。第二天,玛格应凯拉之邀来到幼儿园。在门外她便听到了艾塞的哭声,玛格推开教室的门,轻声呼唤:“艾塞!”哭声停止了,艾塞慢慢转过头来,“妈妈,妈妈!”

两个母亲和一个孩子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这就是最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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